最近的感慨

北方校区

上周五,因为和三宅教授的面谈,我和藤山去了北方校区。虽然那是北九州市立大学的本部,但是仔细回想一下,去那边的机会却是少之又少。即使在北九大已经接近6年的藤山也说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去过北方校区。

我们就这样抹瞎走进了北方校区。以前来这边基本都是休日或者周末,感觉不到学校的生机,而这次不一样,草地上三三两两的人在聊天,图书馆前有人进进出出,学校到处都能看到学生的身影。而最重要的是,这里尽管简陋却有一种大学的氛围,而不像我们的校区过于开放,常常弄的我以为在上班。

三宅教授的研究室在2号馆,我们要和他的学生一起参加seminar,而我们要说明我们在暑假集中讲义的时候关于环境教育的提议。

seminar的气氛异常轻松,除了我们和三宅教授,还有他研究室的大一和大四的学生。大家与其说是seminar,不如说是座谈会,大家吃着巧克力边说边聊,三宅教授是很和蔼的一个人,看得出来大家都很喜欢和他开玩笑。

接近三个小时的seminar很快就结束,和我们理科研究室的氛围简直是天壤之别。看着他们做的green map,看着他们拍下的照片,说真的,这样的研究真是不错!

下次的会面会在12月,多了很多的期待。

翻译

周三晚上接了一个翻译的活,周六上午之前翻译27页环境评价报告书,当时感觉良好,小菜一碟,随便使使劲就能完成。于是,周三晚上连看也没看,还和臣哥跑去洗温泉,泡澡泡到半夜12点。

周四翻译一天,忙到半夜2点半,才发现工作量不是一般的大。看着那一句句连中文都读得半懂不懂的报告书,那一个个网上找也找不到的专业词汇我几乎吐血,心情瞬间降到冰点,瞬间感觉自己是如此的阴暗。关了电脑立马睡觉。

周五上午去北方,下午上课,晚上回来继续做,强忍着近乎抓狂的心情做到凌晨四点半。那个时候,头脑已经意识不清,我一边发誓再也不接这样的活,一边强忍着内心莫名的怒火把翻译好的东西发送出去。

赚钱不要命,反而没有赚到多少钱。我这才发现,自己真的没有高人一等的定力,反而有着高人一等的脾气。

秋月

周六早上去秋月,我睡了只有不到四个小时,精神反而不错。

何哥和苗苗,小薛一家,刘兵和女朋友,徐老师,加上我和小白,这个阵容很难凑。

一路上何哥不停问我谁不睡觉,而我却和喝了兴奋剂一样跟着CD唱歌。我告诉他说自己只要出门就绝不睡觉,尤其喜欢车窗外的风景。

到秋月两个半小时,风景真是不错,号称小京都的秋月虽然还不到赏红叶的时候,但是有人如织。而保存尚好的秋月城遗址,城下町中古香古色的建筑却很是有一种怀古的氛围。我们漫步在小道,体验着自然的眷顾,享受着难得的放松。

从秋月出来我们去摘梨,每人摘一个比大小,我摘到的一个虽然不是最大,但是一个梨3.6斤也是从小到大第一次见到了。

下午去鸟栖逛街,回来的路上在福冈吃担担面,晚上回来玩性不尽,继续坐在一起打牌。为了驱赶困倦,大家赌钱,然后半夜3点多跑去超市买了一堆吃的喝小凌从台湾带来的白酒……

这一折腾,又是4点多,我反而发现自己不困了。

就业

日语课上就业的东西现在是主流,大家都非常积极,特别是早大的几个朋友。而我却很是悠哉,不仅仅不怎么积极,反而有些厌倦和不耐烦。

很自然,我这样散漫的态度就成了老师们的众矢之的。每节课拿我当典型来纠正别人。

要是从前的我可能有点廉耻心,但是现在,我开始意识到自己的脸皮越来越厚,厚到自己也有点不可思议的感觉。我不但可以很从容的面对,还可以毫无悔改地继续着自己的散漫。

但是该做的事情自己还是不怠慢,做不做的好是另一回事,至少不会破罐子破摔。就像自我分析,我分析了200次以后越发发现自己的不可分析性。我开始搞不懂自己到底是什么样的性格和类型。热情?肯定不是,我习惯的是时而热情时而不冷不热。开朗,也不是,这个词从小就不是很适合我。认真?说这个词我自己都脸红……

然后我看了看自己的处境。读着一个二流大学,懒散地不知所以,研究没有进展,未来毫无方向,连可以安慰自己的女朋友都离我而去。我觉得自己够可悲,即使自卑也丝毫不过分。但是我还偏偏不是把自卑和脆弱表露在外的人,于是我在心里给自己各种安慰,除了说出来天理难容的谎话我几乎把所有能说的谎话都拿来安慰自己,然后很装b的站在大家面前,依然笑的没心没肺,依然装得乐观无比。

当然还好,我也发现自己并非一无是处,我还有着一份永远都不错的心态,有着一个男人的担当,有着对于美好的向往和对于生活发自内心无比的热爱。更重要的是,我还有这几个亲如兄弟姐妹的朋友,可以让我即使孤单也不会绝望。

就业,当然期望,但是自己却没有很多追求。想想未来,还是一如既往的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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